安慰,我就越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越是无地自容,我要是释怀了就是否定自己
的支柱,要是我原谅了我自己就是逃避了对挚犯的错。我侧着,狠狠地
砸着自己,直到母亲用脸贴着我的顶,双手把我的脑袋笼罩进她的怀里才停止
下来。
温暖柔软的怀抱让我感到安全和舒适,放弃了自我惩罚,但是我也没有放任
自己,我主动挣脱了母亲的怀抱,那 温暖的怀抱让我觉得自己肮脏。
我回到房间一件件脱去自己的湿漉漉的衣服,穿上一条大短裤就躺在床上,
像尸体一样躺了 三天三夜,母亲送到床边的饭菜也没吃一,她跟我说话我也仿
佛听不到一样。
最终我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把所有感都压到最低点,
让理智支撑我的行动。
我就像一只刺猬一样,用自己的才识对所有冷言冷语,把所有都得罪了
个遍,连父亲都很正式地跟我严肃谈话,说我有天赋却不能这样没有商,说一
个必须得到周围的认同和共鸣才能实现自己存在的价值,但是那不能言说的
秘密和难堪怎能轻易开解。
就算我这样封闭自己也无法阻挡母亲的魅力,等回到学校以后,那强烈的思
念就像疯长的野,每到夜深静的时候,强烈的生理冲动就会像泉一样无法
抑制,一闭上眼睛,母亲的形象就会浮现在眼前,她丰满的身上不着寸屡,白雪
的房挺立在胸前,漆黑的倒三角阴毛的下方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销魂地,刻在心
底的柔软触感撩拨着我的心脏,她端庄成熟的脸上有一种知的美,别致的味道。
就算知道事后会自责,会受煎熬,我也义无反顾地脑补着母亲的形象,撸动
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大, 幻想着母亲放开身心跟自己翻雨覆云,压抑着粗重的
呼吸让我找到窒息的快感,渐渐进入忘我的状态,脑海里母亲张开双腿让我把
进我出生的腔道,母亲端庄的脸上焕发出无限的春,双手抚着我的胸部,
双腿圈在我的腰上控制我去 征服她的身体,我 幻想着母亲道里的湿滑 温暖,脑
补着母亲身上的香味的同时也仿佛看到了母亲得到满足的眼神,脑补着她主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