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毛公仔,就像恨不得某附身在这上面,让她泄愤敲打。
她掏出手机,转身趴在柔软无比的床垫上,手指 啪嗒 啪嗒按着屏幕,身后两
只光着的粉玉足,高举向天,来回的互相碰撞,如若被那混蛋看见,又少不了
一把握住,仔细把玩。
细腻无毛的小腿,有如玉脂般细丝滑,直到大腿处,被一件明黄色丝绸短
裤遮掩,戛然而止。
而随着脚部的来回摆动,翘挺的臀部也跟着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犹如一个
巨大的面包,甚是饱满,若使一见,便不禁地想狠狠搓揉一番。
扎成一束束小辫的长发,随意落在背上,恰好露出后面盈盈一握的腰肢,真
可谓楚腰纤细掌中轻。
明眸皓齿的瓜子脸,少正带有嗔怒的可娇憨,死盯着手机屏幕。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呀啊!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翘臀上,惊得少大呼一声,随即将手机当成了板砖扔向
后方。
......
呀呀啊!
安杰等奋力得将河道中一块巨石推翻,原本被堵住的出水,此时也顺着
干涸的河床流淌起来。
放眼望去,这条河原本蜿蜒盘旋,逐渐变宽,恰好穿过乐平乡的中心地带。
可因为建桥,碎石及散落的水泥袋,堵塞了多数水道。
老乡,你们说的那些个膳鱼,就是在这条河里捕捞的?
得到确定的答案,安杰有点纳闷。
这条河道仅约5 米来宽,却何以建座二十多米的混凝土大桥?并且还是半
拉子工程,两边的公路尚未链接。
事有反常必有妖。
他掏出袋里的烟,向众散了一圈,又给老农递过去一根。
老农摆了摆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杆烟枪,点上火,吧嗒吧嗒抽起旱烟来。
这桥,有上好几个年哩......村里没敢说,俺就鳏寡孤独一,没有什
么不敢说的。
安杰此刻感觉脸被打得啪啪作响。回首望了下,众正分成三三两两的,找
阴凉处歇息,并无注意到他。
幸好之前这老乡没话,不然这脸,可就被自己扇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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