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61

相信她

我强忍眼泪说。

秀娟声泪俱下哭了一段很长时间，到筋疲力尽，我把她安放床上盖好被单，

摸摸额微烫，看来是太激动至有点发烧了。

到客厅倒一杯开水放在床，总算暂时平伏。我轻步来到雪怡房间之前，木

门半掩，静稍稍推开几分，儿躺在床上，藉着窗外月光倒影，看到那一双明亮

的眼睛仍是张开。我放轻力度，轻轻拍门问道：可以进来吗？雪怡。

雪怡身体给被单盖着，手臂搭在被单之上，她缓缓点了一下，我吸一气，

收拾心步进儿房间。

妈妈很生气吧？雪怡的语气毫无抑扬顿挫，我叹息道：伤心当然有，

毕竟是叫吃惊的事。

爸爸，昨天你为什么在哪里？雪怡继续向我问道，这是进来前预料之内

的问题，我坐在儿的木椅上答说：昨天在助养院碰到小莲，下了一场大雨

她感冒了，我送她家。后来打电话给你，听你声音好像喝醉有点担心，於是和

她去的士高看看况。

小莲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

爸爸雪怡顿了一会，再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已经知道我在

援？

雪怡儿这个问题叫我很难为，我不知道这是否坦诚一切的好时机。

万一反过来刺激了她的绪，恐怕变成巧成拙。

为什么这样问？我没有答，把问题抛给她，雪怡淡淡然说：我觉

得爸爸你的反应很冷静，好像不感到意外。接着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我说：是

不是小莲告诉了你什么？

没有，小莲真的什么也没说。我也很意外，但当时的况你和蔚蔚的安全

更重要，其他的事都没心去多想。

是这样吗？雪怡没有在这问题上追究，幽幽的转问道：你是不是对我

很失望？

失望应该说是心痛。我面向雪怡，认真道：你是我儿，我很清楚

你的格，你不会为物质出卖身体，到底是什么原因？雪怡，我是你父亲，无论

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站在你一边，告诉我好吗？让家一起帮助你解决问题。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