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起来有种微妙的惆怅感。
黑川学姐似乎并没有生气就是有点没。
我又带她上去融入总大将好好玩了一阵这才让她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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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重又回归常轨。
中午和水无绫濑弹(揉)弹(揉)琴(胸)。
晚上和学姐一起。
多少有点乐不思蜀的味道。
姐姐还是很晚回来也不太跟我聊天。
我对钢琴重新有了热而不只是像以前那样练练指法。
现在在家我每天都练到很晚。
当然这跟学业的关系好像更大一点……
水无绫濑塞给我一份谱子。
她用很认真的表跟我说:前辈也要练。
当时我在揉她的柰子……一个不不留就答应下来了。
总而言之最近都不停在练这首。
这天我练到凌晨两点心想好像有点过火。
但姐姐却这个时间了都没有回来。
我有点担忧睡了。
第二天柜子里的鞋没有变化特意留下的菜也没吃。
我正常去上学放学时跟学姐说了这件事。
学姐写道姐姐已经是成年了不要抱有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谁愧疚了。
我就是担心一下。
不过当时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
我再一次练到很晚。
凌晨两点多。
我已经有点起来了不过还是躺在床上。
结果满脑子想的都是姐姐。
我的思维有点支离破碎。
我想到姐姐在露出时被发现关到下室里这样那样。
一年后姐姐已堕胎两次小外翻出来表呆滞……之类的。
或者被卖给特殊的俱乐部每天被迫这样那样。
然后在一次服务中柰子被顾客切了下来做成收藏……之类的。
总之我越想越觉得不妙。
如果姐姐被这样那样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的心久违感到一种不由自主不安定被某件事牵扯的感觉。
姐姐喝酒从不喝这么晚最近也不喝酒了。
她的酒友也基本关系不是很亲密甚至几乎不打电话不像是会借宿的样子。
其他更没什么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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