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事,好么?”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骑在马上被他抱着恨不得这就宽衣解带被他进去碾
碎蕊芯,便顺从点,与他就在附近寻了一家无住处,与其中驻扎兵卒略作商
议,请他们让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难民众最多之时,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顿,才稍
微有了点起色,无论如何,也不缺住处,义军自然不会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边换新被单,袁忠义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样子,关门上前将她
搂住,吻颈亲耳,掀裙脱裤,手指一探,便轻轻松松钻进湿漉漉的之中。
她也早已动,匆匆解开上衣,扯掉兜儿,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绵软丰硕的
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门外......刚一抱住你,就觉得
......觉得浑身发烫。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袁忠义上摸下揉,知道她阴关破损,不堪久战,一边柔声说着话,一边将
她吻着压下,从后面掏出硬邦邦的巴,吱的一声,钻进了水淋淋的骚之中。
包含蕊显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凑了十几下,便抽泣一声,呜呜哭着
丢了一大片阴津出来,双腿一软,立足不住。
袁忠义顺势将她抱上新铺的床,趴跪在边,拉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单脚
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顿猛干。
经历过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纠缠锻炼,袁忠义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
发阳就能把包含蕊到脱阴。
当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痴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
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
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
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想用哼声提醒,才吸了气,心子就
被他势大力沉的狠狠一撞。
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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