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
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
那蛮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
急忙点了点。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
房,问道:“你有过男么?”
那蛮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
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
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更加不解,一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
我哪里敢不跟着。”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眨了眨眼,意识到形不妙,不敢开。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用手指在上面错比划了几下,站起
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的晕,让她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
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 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
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像是烧不
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切的还不够
像。”
藤花喉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
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也被如法炮制,那蛮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
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
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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