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可你先杀了他,万一你对付一批的时候,另
一批要去找他喔?”
“无妨,我路上出恭小解,在野外悄悄采了不少香料,柳钟隐一死,我燃起
那些,气味飘出,蛇虫就会蜂拥而至。你就说这是蛊宗复仇的手段,她们自然会
吃我给的解毒丸。”袁忠义冷冷道,“她们吃下解毒丸,就不会再有心思找贺伯
玉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见他悠然将自己靴子脱掉,才开道:“这和咱们商定的
...... 不同。”
“办事就要随机应变。”袁忠义将她足踝上的结轻轻一拉扯开,托起衬裤包
裹的纤滑小腿,手指夹住布一绕,一绕,一绕......那莹润如玉白里透红的赤脚,
便如菱寸寸去壳,娇软软露了出来,“俗话说,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我想吃
眼前的蝉,可又怕背后不知何时杀出一个 黄雀,那么,自然还是小心为妙。 ”
“柳钟隐不过是一个夜盗闺阁的贼,你何须如此小心?”贺仙澄屏住呼吸,
望着自己被他双掌握住的左足,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还不曾洗过。”
他却将掌心凑到鼻前一嗅,笑道:“不过是些汗腥,美的脚,就是有味道,
男也一样喜欢。”
他将她左足往里一放,弯腰伸手抄起本垂在下面的右脚,脱去靴子,解开缠
布,悠然道:“我之前也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书童,却连武功高深的魔也会死
在我的手里。李少陵在西南威名赫赫,最后不是被个愚蠢莽夫一箭死?柳钟隐
的武功高低,你不知,我不知,我觉得,还是稳妥一些为妙。”
他抚过她浮现出血脉青痕的细足背,捏着她纤长整齐的脚趾,淡淡道:
“这两我也向你的师父啊师叔啊师伯啊......仔细打听了,这柳钟隐还真不能小
看。他和 夜雨寒蝉李耆卿截然 不同,姓李的才是下五门的小小贼,总寻些手
无缚之力的姑娘行事,败坏名节。”
“而柳钟隐,可是专门欺凌江湖子,挑细选才肯下手的 采花大盗。这种
武功岂会不济?而且据说他还有采补功法,能将子内功通过阴阳 合欢化为己
用,这趟来之前,他要是刚刚化了一个厉害的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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