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她睁开双目,神乖顺,轻声道:“我不问。我只要不再忤逆你,自然就不
会有事。”
“那么,包含蕊到底是谁杀的?”
贺仙澄叹了气,道:“真要深究,可以说并无凶手。智信,你......将她折
腾太过,让她阴亏极狠。她急着为你生养,烈补药当作饭菜一样吃,麻心丸到
后来都镇不住她的痛。她最后到底死于哪一种药,谁也说不清楚。但她死前在房
里的的确是我,林香袖以这个为由诬陷,我也无所辩驳。至于强效麻心丸,这
里根本就不剩半颗。你若不信,可以将我剥光,我身上所有能藏药的地方,随便
你找。”
袁忠义笑着将她裤管彻底坼裂,“反正不找,我也一样要剥光你。”
她微微仰,白的颈子随着细小的吞咽声蠕动了一下,“你可以撕得更碎
些,之后......把我师父她们的衣服也撕得碎些,只要手法一致,我便能作为证,
证明是柳钟隐做的。”
“好。”他立刻将她的布裤撕得粉碎,跟着双手一分,裙子也从中破成两片,
那光润晶莹的雪股中央,便只剩下一片兜裆汗巾,挡着最神秘的羞处,“之后喔?”
“你要了我之后,在胸腹之类衣服挡着的地方留些瘀伤。你把我哥哥找来,
我跟他说,告诉他之后配合你行动。他并非不近色,你瞧不上的庸脂俗粉,或
者那些年老色衰的,都可以给他处置。”
“他不是正派大侠,西南剑仙么?”袁忠义略带讥诮道,手指一挑,解开了
她身上带子。
贺仙澄将上衣反手脱下,连肚兜一并解开,递给他,顺势抽开汗巾放到一旁,
道:“是不是正派大侠,不过取决于芸芸众生知道他做了什么。在没外知道的
地方,发生什么,也不影响他的侠名。”
她双手垂下, 坦然裸露出耸立的峰,淡淡道:“我到飞仙门拜师学艺,本
也是他的主意。”
说话间,她已完全赤裸。
袁忠义将递来的衣衫撕碎,丢在地上,笑道:“一会儿我找他来,你要怎么
见他?”
“你在旁守着,我隔屏风对他说几句就是。”贺仙澄娇柔一笑,轻声道,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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