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
凤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她又何必搞什么阴谋诡计。”
贺仙澄苦涩一笑,轻声道:“十个我加起来也打不过你,你......不也没少算
计我么。”
他伸手捧起她脸颊,拇指按着她柔软唇珠,淡淡道:“我为何不算计藤花,
而算计云霞?我为何不算计含蕊,而算计你?你不妨好好想想。”
贺仙澄凝望他片刻,莞尔一笑,道:“不必想。我如此,这辈子,必定
是要受你猜疑的。你要真说打心里信我,我怕还不敢信。鱼找鱼,虾找虾,乌
找王八,兴许,我就合该有个这样的男。”
“不错。”袁忠义轻笑两声,将她才穿好的衣衫忽而一扯,俯身按回床上,
“我也合该有个你这样的。”
临近傍晚,贺仙澄从房里出来,迈过门槛的时候,双膝一软,禁不住扶了下
墙。她赶忙用力站起,双股一绷,当中那肿起的蜜丘凹裂之中,便无声无息挤出
一大片黏乎乎的温热浊流,顺着玉滑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扶着墙靠了一会儿,一直等到那道热流垂过膝弯,流下小腿,变得凉透,
在绣鞋边上润出一点湿痕,才自嘲似的无声一笑,轻轻揉着小腹,踉踉跄跄回房
休息去了。
袁忠义躺在床上,目中神采闪耀,欲充分满足之后的慵懒,正适合用来制
造思考所需的平静。
其实贺仙澄搞错了一件事。
她始终认为自己还不够能干,不够明,不够忠诚,所以才得不到袁忠义的
信任。
但他信任的前提,其实很简单。
那就是不会对他造成一丝一毫威胁。
他下山后就已经是个谨慎多疑的子,能叫他如此放心的,只有死前的包含
蕊,和分别前的藤花。
她贺仙澄若是肯自废四肢做个彘躺在床上就供他泄欲,顺便生个脑明
的娃娃,那他绝对敢给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而这,恐怕也是唐飞凤不怕泄露自己秘密给他的原因。
如果他有什么不应有的想法,例如搜集证据上唐门检举之类,后果不言自明。
袁忠义想要变强的 欲望,由此而越发膨胀。
他如今的强,只能让他择弱而噬,乖乖披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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