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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欲继续取命，这时，晏饮霜与
贺紫薰、上官归鸿也已赶来，架开黄衣
兵刃，互成犄角而立，将柳芳依母
与
墨天痕护在中间，再度相杀起来。
柳澄依身上三处伤
皆是被利刃贯穿，已伤及脏腑，神仙难救，更有一处穿
透肺叶，让她咳血不止，气若游丝。
柳芳依抱着母亲渐趋冰冷的身躯，抽泣哽咽到难以自持，面临生离死别，却
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冤家……别……哭了……一声若有若无的低语，让柳芳依
神一震，激
动道：娘，你撑住！
听到儿开，柳澄依脸上又多了几分血色，重新开，目光已然飘忽，有
气无力的话语，却是道出一个隐藏许久的故事：那一年，爹和娘都走了，我带
着年幼的你四处流
，靠别接济度
，为了养活你，我把第一次卖给一个农夫，
换来我们三天粮……一开始，我跟别说，我们是姐妹，别都不信，以为我
骗他们，只有跟别说我们是母时，才有愿意接济我们，你开第一次叫我，
也是叫娘……开始我还会腹诽，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真的把自己当成你的母亲，
可后来你长大了，越来越漂亮，周围开始不断有向你男献殷勤，而我却为了抚
养你，失却了最宝贵的贞
，耗费了整个青春，我开始嫉妒，开始恨，想着如何
把你毁掉……
柳芳依不想柳澄依一番话语，竟是牵扯到自己身世，讶异之中，更是心疼母
亲伤势，泪声道：娘，别再说了。
柳澄依眼神已近涣散迷茫，对柳芳依话语恍若未闻，脸上浮现自嘲般的笑容，
继续道：现在想来，自己真是蠢，承认是姐妹又如何？不把你送到那 禽兽的床
上，我就保不住现有的生活了吗？我知道你那来了天葵，未曾失身，此番若能
脱身，便跟你心
的走吧，不要再到杨宪源身边了……她肺叶受创，连续说
这么多话，气息已然不多，开始夹着血沫剧烈咳嗽。
柳芳依见她惨状，哭喊道：娘，你不要再说了！
柳澄依惨然一笑，想要抚摸胞妹面庞，却连抬手也无力做到，边咳边喘道：
你……能叫我一次姐姐吗？
柳芳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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