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树叶,他就这样被熏到了,据说在地上躺了足足两个多
小时都没敢扶,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警察接到报警赶过来送他去医院才完事。
去了医院,会诊的医生又是个实习的半桶水,觉得又是晕倒又是摸出肿瘤什
么的,说有可能是癌症,拍了片现在片子还没出来,不过有老医生早上已经大致
确定这就是个普通的瘤子,并无大碍,还把实习生骂了个半死。不过为了稳妥起
见,岳父现在还是住在医院,等着下午通知出来。
到了车上,岳母的心已经完全平复,并且心里有点小怨气,嘟囔着对朱阿
姨说:哎,都没多大事,害的我和小李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朱阿姨发动车子,夸张的气说道:哎哟喂,柳月萍你这是典型的有了
婿忘了老公啊。
岳母恼怒的说到:你别瞎说啊,越来越没个正经的了,当着小孩子的面没
羞没躁。说实话,我还是一回见岳母这么跟急,以前她说什么话都是细声
细语的。
朱阿姨估计也是很少见岳母生气,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赶忙说:
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萍萍,和你开下玩笑,瞧把你急的。
岳母看向窗外,似乎还有点生气,说:以后说话注意点,都多大的了,
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朱阿姨听出来岳母还在生气,长叹了一气便没有继续说话,岳母也没有要
说话的意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狭小的车内,氛围变得异常的尴尬,在过了几个红绿灯之后,我决定打开话
匣子来缓解这仿佛凝固了的空气。
我用假装好奇的声音对正在开车的朱阿姨说:阿姨,我感觉江西和北京的
温度也差不多啊,这么冷,你穿这么少不怕冷啊。
朱阿姨见我套近乎,刚刚还愁眉苦脸的面容瞬间笑开了花,恢复她以往爽朗
的气,说到:哈哈,能不冷吗,你看你妈都穿呢子大衣了。我感觉朱阿姨
还真不是个记仇的,岳母刚刚翻脸她也没当回事,要换一般的中年,早就
跟你撕了。
我偷瞄了一下岳母,她虽然还在看着窗外,但似乎有意听我们的对话,说:
既然这样,那你干嘛还穿这么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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