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和你妈再做做小姨和小舅的工作,让他们有空来看看。
徐涛抿着嘴答应了。
又过了几天,徐涛已经彻底融入了这里,早课、晚课他听得比所有都认真
,说起等级制度、金字塔结构、1040工程,信手拈来。
夜里,徐涛跟徐灵芝并排而睡,自那天起徐灵芝睡觉便刻意与徐涛保持距离
,徐涛磨蹭过来贴在母亲后背轻声道:张主任答应我明天可以回家卖房了。
徐灵芝欣慰地点。
果然,第二天小赵组长早早为他送行,从这里到车站需要转乘好几种通工
具,花了半天时间到了车站,小赵组长亲自为他买了车票,拍了拍他的肩膀送上
了车,离别的不舍令动容。
汽车缓缓出站,突然一位乘客惊呼出声,驰骋的公路上, 一个从车窗探出
去,一阵猛风袭来,那被吹出窗外,落入两边田野里高高的苞米树中。
司机连忙停车,动员乘客下车找,可车子已经驶出了很远,众沿着路旁
找了许久,始终找寻不到,无奈只好报了警,一番折腾也无疾而终。
车票不记名,谁也不知道这名不幸失踪的乘客叫做徐涛。
徐涛跳车后,悄悄溜回了省城,他按照 记忆中的路线找回去,一连三天也没
找到母亲所在的地点。
白天,他沿街乞讨寻路,夜晚,他裹着捡来的塑料皮蜷缩在避风的墙角。
洗脑真的太可怕了,在那种环境下真的可以改变 一个的思想,徐涛夜不
断警醒自己,可仍被那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搞得他思想分裂。
脑袋中好像有两个声音在较劲,不断互相否定、怀疑,徐涛一面理清自己的
思路,一面寻找母亲,他不敢直接回去,那会让他再次 迷失自我。
徐灵芝不知道徐涛在哪,徐涛回家卖房已经半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她打回去电话始终没接听,打给厂里的同事拜托询问,可听说徐灵芝在省城搞
阳光工程一个个对她都避之不及。
距离徐涛回家已经二十天整了,这些子徐涛几乎走遍了省城,他的鞋磨破
了,衣裤油亮油亮的,披散发胡子留得老长,整奔波却没有方向。
这天,徐涛忽地记起一个细节,他连忙乘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