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服肏到婚纱】（38-40）

苏向暖：“嗯。”

他又问：“进屋了么？”

苏向暖拧起细眉想了会儿，记忆有些模糊，“应该没有吧？”

他扬起语调，“应该？”

“没有，”她记得那会儿他是要进屋，被自己阻止了来着，“绝对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那会儿你里还含着老子的浓吧？”

苏向暖脸红了。

还好周围都是山路，烟稀少，他这说起荤话来没羞没臊的，连带着她也跟着变污了，看姜柏的眼神都不自在。

“这种没谱的事，你别老提。”苏向暖想起两临走前，姜柏那奇怪的眼神，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怪渗的。”

“哪儿没谱了？”

周洪骏原本只是半开玩笑，见她反应这么大，咬着烟，细跟她掰扯起来，“昨天晚上，你跟他说了三句话，临走前又说了一句。”

“这还是当着我的面喔。我不在的时候喔？”停顿，他又说，“而且，你看他的时候眼眶红红的，还不止一两次。”

莫名让想。

“眼睛红也是我能控制的？”

苏向暖的大脑跟着他的话快速转动。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那四句话分别是。

——“你也在呀。”

——“我自己来就好。”

——“谢谢。”

——“再见。”

苏向暖侧看他，见他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烟，也不知是真吃醋，还是装出来故意闹她的。

她选择耐着子解释，“除却两个常际语，一句是普通寒暄，另一句是拒绝。”

他扯唇，嘲讽，“记得挺清啊。”

周洪骏骨子里就是这副淡漠的子，对对事大多不上心，平时跟说笑打闹可以，真生气起来，三言两语就能将对方刺到无话可说。

往最痛的地方戳。

苏向暖停下脚步，“你什么意思？”

猛吸了烟，薄唇吐出烟雾，他陈述事实，“他喜欢你。”

“所以喔？”苏向暖掐了他的烟，星火烫到指尖，她缩了下，语气却不肯退让，“他喜欢我，我就不能跟他正常的社了？一句话都不能说？”

周洪骏沉默，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苏向暖气他不回应，非要问出个答案，“你说话！”

山路崎岖，她站不稳就会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