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事后还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暖,身体便出现了不适,咳嗦连连,脸颊发烫,低烧
了起来,见她那样,当时正熟睡她身边的小伙子便惊醒了,之后,迷迷瞪瞪的他
什么也没说,便立即翻身下床,穿好衣物,冒着凌晨两点多的夜色匆匆跑出去,
去给她买药,回来之后,又是好一阵忙活,先去烧水,同时给韩姨量着体温,忙
得满大汗,直到,将感冒药给病号服下,又安安稳稳地睡在被窝里,他那才放
心。
那一夜,他没有摸,即便那两只肥肥诱的大子就在一层之隔的被窝里,
他触手可及,任纯很乖,很安静地守护在韩姨身边,躺在床上,妈妈说,做一
定要将心比心,以诚相待,他想,自己做出这点其实根本不算什么,这就是他应
该做的,应当应分,既然韩姨家一个把什么都给他了,不图回报,将来,
还有可能附送他一个大儿子,让他有后,这份恩,这份看得起一个残疾的
谊,他就应该感激涕零,感恩戴德,故而,他还觉得很不够,现在,他完全将韩
姨当成了自己的,这个自己的不同于妈妈,妈妈让他是敬仰,让他可以
去索取,因为他是她儿子,妈妈他,不会抛弃他,所以他在妈妈那里拿多少都
是应该,没有后顾之忧,而韩姨这个,对她的这份感,却是平等,只有付
出了,才能有着心安理得的收获,才能让对方更倾心于你。
总而言之,男之间的感,就像双方在一个容器里倾注的水,要懂得付出,
知道取舍,两个的杯中才能有着适度的调和,感才能得到进一步的升华,变
得和和美美。
也正因为他这份诚心,这份真诚让韩娟感动了,所以她才没忍心回绝他,玩
就玩吧,再过几天,说不上几时自己给予这孩子美好景象些许就会终结,不,不
是些许,是一定。儿子已经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等待了这么多年,渴望了这么
多年,现在终于鱼都叼住了诱饵,也是他该收杆的时候了。 她心里一阵阵地罪恶
地想,自我忏悔着。
姨,蛋都糊了,你翻个呀,快点呀。被抚摸着赤裸裸的身体,下面
还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