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你没穿?急着出声的是严凯,他瞪大了眼睛。我想他是察觉到妻
子裸露的会阴直接蹭在他的皮肤上了。
怎么,你不喜欢么?反正……要脱,还不如别穿。妻子调皮地用
吻堵住他的嘴,又朝我打了个响指,指了指主客。
我顿时明了她的意思,便连忙跑到严凯昨夜睡过的床上找出了那盒套
套,略一掂量,昨天一共用去两个。
我原以为后面的发展会同昨天无二——梦箐亲自给他戴好套套,并以
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然后再让我也加入——可就在沙发上的他们正
水融、渐入佳境时,门铃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
这下可把我们三都吓坏了,瞧这时间才刚早晨七点二十,谁能这个
时候上门拜访?一刹那,我和梦箐的脑海中同时闪出 一个来。嗡嗡嗡,
我的天啊,皮都要裂开了。
脸色变得煞白的梦箐急忙将阴茎拔出体内,她飞也似地拉起懵然无措
的严凯,连推带赶,将他往主客里推了个踉跄。随后她就冲进洗漱间,开
始整理自己的妆仪。
而我则甩下碗筷,尽力把沙发上的痕迹整理一新。忽然之间,我瞅见
了严凯昨天脱在地上的裤子和衣物,我心惊跳地一把抓起,甩进了主客。
铃铃铃……铃铃铃……,门铃再次响了,这次伴有不耐烦的闷闷锤击
声,咣!咣!咣!
你在里反锁,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合紧房门前,我这般对他说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