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死了丈夫的 寡。”
“你不妨想想,行济特地死在你面前,还不一定是自己的主意,那么,那个
要他来死的,想必已经揣测过你会做什么。”
南宫星皱眉沉吟,心中转过一个个念。
单只为切断线索,唐行济并不是非死不可,这是唐门地界,他只要安分守己
不露破绽,谁也不能拿他怎样,真到了出事之时,以唐门的毒术,现场求死也来
得及。
若为嫁祸,则手段实在糟糕,这等死法,莫说唐远明就在门外,换成谁过来
查验,也不至于栽到他南宫星上。
究竟为何,他当真想不出来,越想就越是好奇,禁不住想要抽丝剥茧,细细
查探一番。
“我会查查他为什么要死。”
“从哪儿查?”
南宫星略一犹豫,道:“从他家。”
“那若你听说了行济新娶了妻,会从他家的谁查起?”
南宫星叹道:“范霖儿。”
“所以,你的确不可去纠缠这个新死了丈夫的 寡。”唐远明淡淡道,“我
叫她来,替你问过,此事你有了大概印象。那便到此为止,暂且不去管它就是。”
“什么?”南宫星一愣,未料到竟然在此有个如此大的转折,“不去管它?”
唐远明点道:“你上山之时,心中想的都是何事?”
“唐昕、唐青,玉捕的案子。”
“此刻呢?”
南宫星一愣,缓缓道:“唐行济。”
“若我所料不错,不管此事与范霖儿有无直接干系,那边等着你的,必定是
个错综复杂的布局,叫你摸不到脑,也找不出绪。”唐远明的指尖在黑色棋
子上缓缓打转,中道,“你我都想不出行济为何要死,兴许正是因为,‘他为
何要死’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他不得不死的原因。”
南宫星心一震,豁然开朗,“所以,唐行济死前特地提起阿昕,就是多上
了一重保障。”
“不错,事有轻重缓急,昕儿下落始终没有线索。若是行济一直都在,你心
中不急,未必不会先去办别的事。而如今行济死了,你心中对昕儿的执念必定
更强,那么,卷入也将更深。”
南宫星苦笑道:“那按前辈意思,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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