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那自己定无法在此地继续容身,怕是误了大事。
“管事,后院那儿怎么这么多杂没除?”“后院那片都是家丁所住,平也无宾客特意去后院参观,自然没有修饰的必要。
”“今天我倒是碰到了个丫鬟,说想找小姐把那边地整修一番。
种上一大片花,这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哦?”管事似乎饶有兴致,“是哪位丫鬟,还有如此主见?”“这……”管事摆摆手,淡淡道:“但说无妨,我又不是为了怪责才问的。
”子辟大概形容了一番那个丫鬟,说那丫鬟长得挺漂亮,眼若秋水,嘴若樱桃,虽不及大家闺秀一般雍容华贵,却有一分俏皮又可。
“你说的应该是小姐的贴身丫鬟香兰吧。
那丫鬟是老爷从小捡来的,一直待她不薄,小姐也喜欢。
后来老爷就让香兰做小姐的贴身丫鬟,是和小姐一起长大的。
”“哦?我看她与我一般大,说实话,感觉有些亲切。
”“今年应该是第十五个念了吧。
当年还是我看着老爷将香兰抱进府里的,我还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夫说小丫身上香,就给她起了个香兰的名字。
”一听到十五年前的雨夜,子辟的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的心里又是惊又是喜,他几乎快跳起来了,跳到身旁那假山上,振臂高呼,让整个褚府的都能听到自己有多高兴。
二云开寻花转眼,秋意愈发浓郁,门庭廊道遍地落黄。
进来小姐似乎染了风寒,香兰便一直在照顾。
没工作时,丫鬟们不让子辟进西厢院,子辟只得在府院各处帮忙,干的都是杂货。
褚贲也没能见到,妹妹也没再见到。
子辟颇为恼火,这潜入褚府本是做刺客的,现在倒成真家丁了。
有时候子辟真想憋一股莽劲冲进正房,一剑杀了褚贲,但理智下来一想,却又觉得自己的念可笑。
若褚贲布置了个守株待兔的陷阱,又若往后有机会入朝杀永明帝,那都不是没可能的。
况且,子辟心里更想见到的是香兰。
一想到香兰,子辟便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哪天能再见到香兰小妹呢?子辟怀着期待,将两担子米扛在肩上,飞快的驼到给老爷夫做饭的厨房。
“咦?”子辟见到香兰在厨房里,炖着一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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