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却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 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房,只得一张单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却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