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您找我是看得起我,但是我还年轻,怕不是内快料......”
“行吧,你要是想通了,就给我个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咏莉看我心事重重,也没多问,带着孩子上车。
咏莉家原来是长岭县的,家里已经没啥走动的亲戚了,她 妈妈在她爸爸去世后,本来靠着她爸爸那点积蓄想开个小卖部什么的过活,可是咏莉很孝顺,她在长春很能赚钱,所以每个月都会给老打一千块,所以老妈在家不做事,而咏莉又不想让她 妈妈知道她在长春的辛苦,就留她 一个在松原住。
回来的这几天,我们找了个熟悉的地方租下,计划着把她老妈从养老院接出来。而我在盘算着如何用手上仅有的这二十万干点什么。
这次回家我没跟家里说,也暂时不准备告诉他们,可是在松原认识的多,纸里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让他们知道。
说起来,我和咏莉,基本上什么都不会,我大学刚毕业,处事尚浅,除了大学学的那点自动化的专业,别的不会做,而咏莉在夜场做经理,吃香的喝辣的,要她做辛苦,她也做不来。
在家里沉寂了一段时间我硬着皮出去找工作,可是这小小的松原市,能提供的只有些4s店经理、麻将厂客服、化肥厂销售什么的,工资也是只有可怜的七百多。而咏莉背着我找了个市中心家乐福超市的摆货员的工作,这让心高气傲的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怎么说我们在长春也曾是风云物,怎么到了家,就成了扫地大妈的级别。为此我跟咏莉吵了一架,吵过了,依然要面对现实。
第二天,咏莉没理我,自己早起去超市上班,在被窝里看着她在毛衣外套上超市的红色t恤,又穿上羽绒服,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蒙上,假装没醒。
咏莉出门后,我也起床准备着自己的第7份面试。
作为一个工科男,什么销售经理、培训客服什么的通通地不要,硬着皮投了一些技术员的岗位。今天这个是农具厂设备管理员的位置。这个听上去跟我上一份工作保材厂自动化管理员有些相似,面试也很顺利,除了工资勉强过了一千 之外,不太顺心的就是离家太远。工厂大都在郊区,我们住在市区,以后每天上下班要辛苦了。
本以为还可以像之前一样混子,每天去看一下车间就行了,谁知道这个农具厂不好混。每天都要定在岗位上,而且车间的机器老化的很严重,也不是自动化的,这个设备管理员更多的需要的是对机具修理有些门道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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