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把这引到办公室,坐了也就十几分钟,然后胡老大亲自带着来各个宿舍
瞅了瞅,最后一个到三队。
大伙议论纷纷,都猜疑这是不是董老板。等到我们三队这屋的时候,这
驻足多时,对每个都仔细打量了一番。当然也没对谁过多观察,只是我看到胡
老大反复看了我好几眼。还好我留了个心眼,我这洗的白白的,又几天没下井,
穿的衣服都是干净的太惹眼,他们进屋前,我特意抹了两把煤灰在脸上,又穿了
小驴子的脏衣服。
那看了一圈,胡老大陪笑到:咋样,有没有啊?
啊,呵呵,走吧。那同样笑脸回应。
两互让走出宿舍。
来的这似乎有点眼熟,感觉似乎是见过,刚才一说话,更让我觉得似曾相
识,这是谁呢?
出去后这又跟胡老大寒暄了几句,就出门上车走了,接着,打手们进屋通
知上工。今天胡老大和王哥都在,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偷懒,于是跟着三队下井
去了。
这是谁呢?在井下想了一天也没想起来。中午吃着久违的工作午餐,
着实玩不下去,不行上去后还得给小驴子提意见,想办法提升午餐的质量。
晚上王哥在,不方便再去钻李婶儿裤裆。不过躺在床铺上,还是想不起来这
是谁。要是平时,路上见到一个眼熟的,想不起来也就想不起来了,可是在
这里,如果是和自己有过或者认识的可就不简单了。他能救我出去?还是
我到这来跟他有关?……
六子,把衣服收了……
晚上熄灯前听到姜波在管四队的,这一声呼叫唤起了我的 记忆。
六子,六子?陆子?!对,是陆子!!!
还记得第一次去见严六爷,他的那个马仔,六爷喊他陆子那个,对,就是他,
因为只有那一面之缘,所以记得不深,不过越想越 回忆越清晰,没错,就是他。
可是他他来这里做什么?来找我?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还被冻醒了。昨天被这个陆子
得下了井,忘了给四队修水暖气管的事,结果冻了自己一夜。
今天两位老大又不在院里,上午老齐准备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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