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
“你说了算。”
“走吧,进房吧。”
拉着我,穿过舞池后的厕所走道,来到后面的一排小隔间。这就是炮房。
跟前面新装修的大厅相比,后面的炮房简陋得像是菜市场的笼。破旧的墙皮,嘎吱作响的木门,灰暗的小红灯,屋里不到4平米的空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小床,小床宽度甚至不够两个平躺。
这样的炮房只有6间,犹豫现在还是刚过完年,客和小姐不多,不需要排队。
进屋前,这小声跟我说:“我是二百的啊!”
进了屋,赶忙摘掉身上的白羽绒服,挂在门上唯一的挂钩上,正好挡住门上不大的玻璃窗。
屋里只有桌上那一点点微弱的灯光,根本看不清穿了啥。
“脱了吧,怕冷脱裤子就行。”说到。
屋里有暖气,烧的还挺热的,不冷,不过我没急着脱衣服,急了。
“赶紧的呀,我还得出切呢,快点啊,我给你脱。”
说着脱下了皮裤,露出白皙丰满的大腿和屁股,然后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扒我裤子。
手法真他妈熟练,三两下,裤子就脱了到膝盖,也不给我全脱下来,就开始摸我巴。
摸了几下叫我巴还是软的,又点不耐烦说到:“你别是不行吧?”
小姐最烦这种,硬不起来,磨还不给钱的。
这的本不想给我吹,看我不硬,只好吹了起来。技不错,我又不是阳痿,吹了几下还是硬了,这的赶紧爬上来,蹲在我上面,也不知是从哪里掏出一个套子,就要给我带。
“好吃么,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