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双起起伏伏。残酷
的训练令石冰兰已不会对新婚丈夫灌入嘴里的尿猝不及防,甚至可以做到一滴
不漏的全部咽入肚中。
一泡尿撒完,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的,满意地拍了拍她的俏脸,好了,
下床等着。
石冰兰从床下爬下来,垂着,双手背后,两腿大开,露出光溜溜的无毛
,静候着新婚丈夫的后命。
余新赤条条地下了床,蹲下身子,从床柜上拿过狗链,挂在新婚妻子的项
圈上,然后又拉几下挂在她上的金色环,还仔细观察了一下深紫色的晕,
站起来,冰。从今天开始你我吃同桌,睡同床,你既是我的隶,还是我
的老婆。现在伺候我更衣吧。
狗链很长,余新坐在床脚凳上,看着新婚妻子缓缓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衣
架上挑出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用近乎无声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着的她讨
好的瞥了一眼余新,小心翼翼地说:冰伺候主更衣。
余新配合着新婚妻子体贴的服侍,任她用蓝色丝绸睡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健
美身躯包裹了起来,睡袍的带子被系好之后,余新抓住了在新婚妻子还在腰间的
两只玉手,冰,你屁股还痛不痛?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搂着坐在了床脚凳上,她的搭在男的肩膀上,闭着眼
睛,冰不痛,冰能被主开苞,做主的隶,主的老婆,冰心里
高兴。
净说傻话,屁眼被老子的大巴捅了好几个小时,就是铁都受不了。把
屁股对着主,我给你上药。
新婚丈夫说得很温柔,大嘴唇轻轻地朝石冰兰的额吻去,她没有说话,身
子转了过去,烙印着威字的屁股高高翘起,只有主开心,冰再痛都值
得。
余新弯腰,从睡袍的内兜离掏出一膏创伤药,轻挤一些药物到自己的手心上,
然后温柔细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门处,你这里得休息几天,伤很快就癒合
了,不会感染的。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摸弄的又来了感觉,低声呻吟着说:啊……冰……嗯
啊……冰很惭愧,让主……
余新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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