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又有什么能让家看上眼的呢?
不对,我也并非身无长物!高俅低看了眼胯下,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
猜测:那王夫定是相中了我的巴,想要将我收入府中,以为禁脔!
高俅又想起街坊中的传言,说宝安公主生,常与他私通苟合。当朝
驸马、也就是小王都太尉王诜,早就看她不顺,奈何宝安公主甚受皇上宠,动
她不得,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乍听此闻时高俅还不信,可如今看
来……
是了!是了!当我在街上展露器物,定是让她看了去!
想通前因后果,高俅眉舒展,不由得大笑起来,笑得脸上几个骚包都给挤
破了而不自知。
高俅心道:公主的禁脔,甚至比得上六品嫔妃,他伺候好了公主,满朝官
职还不挨个挑?然而,此时高俅并不知晓,宝安公主的所做作为早被皇上看在眼
里,其实她在朝中根本毫无话语权。进入王府,却是高俅大祸临的开始!此是
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高俅心中唯一的念就是赶紧去找那管家,可不能让老家等急了!
轻扣了几下房门,得到允许,高俅恭恭敬敬地进入了管家房中。老管家正穿
着白色衬衣坐在床边,看来是准备休息了。
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承蒙公主戴,乍听公主有心收留小之时,小受宠若惊,激动得说不
出话来!所以现在才来拜见,还望您老家莫要怪罪!说着,高俅双膝一弯,
呯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跪牵动了伤处,疼得高俅直冒冷汗,高俅牙关紧咬,愣是没吭一声!
管家听罢,脑中念百转千回。此子巧言令色,到是有一番才;这么快就
想通了其中利害,如此年纪却也不易;说跪就跪,当真是能屈能伸;能忍伤筋断
骨之痛,更是狠辣非凡!如此后生假以时必成大器,实在得罪不得。『 』
快快请起!老管家紧忙扶起了高俅,阁下安心养伤便是,有需要的地
方尽管吩咐。
高俅走出了管家的房门后,心舒展,仰望星空,顿生豁达之意。
此时此刻,同样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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