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顿时陷入了昏暗,一会绮媛才习惯了,她走
进电梯到了十六楼,用钥匙打开了门。进门便是狭长的客厅,铺着银灰色的地毯,
浅灰色的墙壁配合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脚、白色的门和黑檀木的书桌令
感到十分和谐。几乎一切都十分的明净,除了新购进的一套真皮沙发和一支落地
竖灯、其余的都保留着原有的状况。
肖翰移居海外多年,身上自然沾染了些崇洋媚外习惯,对于衣食驻行十分考
究。他常说一张不整洁的床,代表一个不整洁的心灵;一个整洁的环境代表心灵
整洁;一个连自己居住的环境都不整洁的,怎会有一个完美整洁的形象出现在
众面前。
眼前的绮媛,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多么感多么动了。她绸缎般柔软的短发,
一双春色漾的眼睛;袒露而出的肌肤雪白细腻,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
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显出了她的感。
她穿着一件合带点的白色的亚麻衫,没有领子没有袖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
优雅地掠过房间,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裙子一侧若隐若现地。肖翰在床上从
没闭的门张望着,他的手指还在被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绮媛并没有急
着叫醒他,她把客厅中用过的咖啡杯子搬进厨房,又拿着布把桌上残留的垢迹擦
抹干净。
绮媛弯曲身子忙碌的时候屁股高高地蹶起,使他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他放
下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她进了他的卧室,将他扔落地地毯
上的衬衫和裤子收拢了,转身时才说:懒鬼,该起床了。
什么时候了?肖翰问,装着像是刚刚醒了的样子。绮媛已走出卧室说:
反正你认为睡够了就起来。她把他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又回到了卧室。
差点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乡下的吗?肖翰说着掀开了被子,他浑身赤
裸着,一大丛浓密的阴毛中,那根阴茎骄傲地直立着。
绮媛眯起眼睛,故意装出色眯眯地笑着。你总不能让我一整天就这样坚硬
着。他指着自己的腹部说。他的肌结实、柔软,随着玩弄自己硬挺的阴茎,
肌上下起伏。绮媛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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