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她的婚礼。一贯注重仪表的肖教授则老泪纵横,分外不舍与冯可依
分离,一个劲地点,声称儿的结婚仪式,怎么会不去呢!可是,和寇盾举办
婚礼的那天,肖教授恰巧生了重病,没有出席结婚典礼,这令冯可依非常遗憾。
晚上就能看到想念已久的恩师了,因张维纯的 胁迫而阴郁的心不由被冲淡
了许多,冯可依变得高兴起来,盼望着夜晚早些来临。
吃过午餐、回到办公室的冯可依刚坐在椅子上,便发现办公桌底下藏着一个
,不由惊叫道:“啊!你是谁?在干什么?”
“嘿嘿……是我,可依,回来了。”藏在桌子底下的张维纯抬起,笑着
看过去。
“部……部长,怎么是你!你……你要做什么?”一看是张维纯,脑海里瞬
间浮起昨晚被他凌辱的 画面,手脚一阵发冷,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好像不会
动了,冯可依筛糖般的瘫在椅子上颤抖着。
张维纯费力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地上,满意地看着冯可依按照他的吩
咐,穿上了露腋的驼色无袖亚麻连衣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放在冯可依裸露出
来的圆润肩部上,张维纯轻轻地揉捏着,向从大开胸领露出的颈部游滑而去。
待到手指滑到感的锁骨上,张维纯拈起套在黑色皮链上、垂在雪白修长的
颈发出闪闪金光的m字母金属链坠,一边抚摸,一边下流地调侃道:“可依,挺
听话的嘛!乖乖地戴上了,怎么样!戴着狗牌一样的项链,是不是很兴奋呢?”
张维纯摸过的地方宛如被恶心的虫子爬过似的,冯可依一阵厌恶,躲又不敢
躲,叫又不能叫,只能强自忍耐着。
早上出发前,冯可依便一直犹豫,最终还是担心触怒张维纯,不敢摘下颈上
令她倍感屈辱的黑色皮链。穿着金色m字母链坠的皮链是昨晚被张维纯强迫戴上
的,做为从属于他、承认是他的母狗隶的标志。现在,见张维纯拿此来羞辱自
己,把她视为母狗,冯可依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恼火,戴着这样一条只有他知道是
什么含义的项链,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心中感到了兴奋,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脸怎么红了?被我说中了吧!小是不是湿透了,很痒,又想自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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