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箱中还有换洗的衣物。
第二天我忽然想起昨天在那种场合忘记问翔哥和翔嫂谁有病了,还是孩子有病了,怎么来市里做检查了,看来应该是大病,否则他们那里就完全能解决。
我尝试拨通了翔哥的电话,现在已经不知道他还用不用这个电话号码了?结果竟然接通了,翔哥看到是我,直接问道“老五,有什么事吗?”
“我说昨天听老八说你们是来城里做检查,不知道谁有病了,严重吗?我有认识的大夫,可以帮你们找。”
“翔哥似乎没有想好怎么说,于是把电话递给了翔嫂,说让你嫂子和你说吧。”
“翔嫂也似乎由于了半天才说道,你翔哥ed了,ed,这个词我没有听说过。我问ed是什么病。”
“就是,就是……最后翔嫂还是终于 说出来了,就是那不硬,硬不起来,不近我那里,我们已经一年多没干过那事儿了。”虽然翔嫂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当着自己的男和另外的男说也是不好意思的。
“那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他这不是气质上的,是心里上的,说心里上的不好治疗,医生问我们有过什么心里上的刺激,我也不能说那次和你搞事的时候你大哥在柜子里看着啊,自打那次之后他就勃起费劲了,后来竟然都不能勃起了,我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医生说没准用一次相同的刺激能好。”说道这里,翔嫂的声音更加小了,我都有些听不清楚了。
“那”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总不能说咱俩在一次,让大哥继续在边上看着没准就能好了。我说那你们现在在哪,我过去看看你们。
翔嫂说她们住在医院边上的酒店,今天晚上在住一宿明天就回去了。我知道了酒店的地址,然后开车朝她们那行驶去。
在路上我觉得应该给翔哥他们拿点钱,可附近没有银行网点,好不 容易找到一个还是自动提款机,每天的最高限额是两万,我将两万踹到兜里,然后上了楼。
这是一个由旧的居民楼改的酒店,大概20多个房间,分布在三层楼,翔哥和翔嫂他们住在三楼的最把的位置,这里原本应该是个厨房,直接改成了房间,所以比其他房间要大,而且要明亮一些。
屋子里面有一张大床,这张床的个明显比普通的大床打了很多,睡三个完全没有问题。
整个三楼就他们一个,所以很消停。进了屋子,我坐在他们的对面,气氛显得很窘迫。我们聊了聊他们在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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