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在后座就惨了,根本来不及反应,身子往前,磕到前座的椅背,手机也从手里飞出,不知掉到哪儿。
额霎时红了一块,她疼得捂着那儿,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她听到江景西骂了一句后,周骐峪接着来了句,你他妈不会开车别开,驾照考来被你吃了?这骂的是江景西。
这公子哥儿委屈死了,明明是那小电驴不看路况横冲直撞,还赖他了。
结果周骐峪这大爷还没完,使唤江景西当司机就算了,这会儿还让他开车锁,你干嘛去?江景西看他推门下车,问了句。
周骐峪不答,直往后座来,拉开门就往厮悦旁边坐,还抬脚踹了踹江景西的椅背,开你的车。快八点了,开得比乌爬还慢。
现在七点三十五。
可怜的江景西,不仅受惊吓,还要被哥们骂。
厮悦不明所以,泪眼模糊的看着周骐峪。
他还是没对她说一句话,只将她拉近自己,手按在她额上泛红的那一块地方,轻揉。
她瘪着嘴,委屈巴巴的看他。
江景西从后视镜里将二的行为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对着窗外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60 专属七点四十五分,一行坐在早餐店内 。
曾晟衍和池立森的车路上没遇到什么变故,比他们早到一会儿。
点了几屉小笼包,还有两碟煎饺。
厮悦跟在周骐峪身后进来,他去端调料碟,厮悦往塑料椅上一坐。
边上的梁奚手撑着脑袋,半眯着眼,实在困得不行,昨晚池立森一点儿都不好说话,拉着她折腾到半夜。
周骐峪端了两碟酱油,里边一点儿辣油都没放,偏偏厮悦还是个无辣不欢的。
厮悦瞄他一眼,他说,先别吃辣,你最近要生理期,一会儿先让理疗馆的看看。
随后,夹了个煎饺,蘸了蘸酱油,放她碗里。
筷子尖敲了敲碗沿,示意她吃。
厮悦也不清楚他是消气了没,明明刚才他在车内的一切举动都在表明着他两什么事儿都没有。
八点整,一行踏进理疗馆。
周骐峪到前台谈预约的事儿,厮悦和江景西几往旁边的待客沙发上坐。
没过多久,周骐峪往这走来,他身边还有一位年纪稍大点儿的长辈,正以温和的目光看向厮悦,嘴边有隐隐的笑意。
他抬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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