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等她愿意。
我说过吗?
你喜欢的那首歌里说了。
原来是那首7%。
她又打了个嚏,笑起来,好,那就去。 72·意滚烫那一个月厮悦马不停蹄的忙碌着,在繁重的学业中分不出心神去想别的事儿。
但她偶尔也会期待,期待周骐峪安排的冰岛之行。
过完了圣诞节后开始收拾行李,很快便到出发当天。
要飞几乎一天一夜,中途还要转机。
落地在雷克雅未克市区,没报团,周骐峪做足了攻略,选择自驾游。
一下机就弄来了辆吉普,开进市区跟着导航走。
他租了个玻璃屋,房东早早等在那,把钥匙给他之后便离开。
厮悦冷得不行,一进门便直跺脚,嘴也往手上不停呵气,指使着周骐峪去把暖气打开。
他把暖气开了,沙发前的壁炉也点燃,外套脱了放沙发上,开始整理两的箱子。中途厮悦一直黏着周骐峪,从身后抱着他,手伸进他的衣服内取暖。
好冷啊周骐峪,怎么会这么冷。
一刻也不肯离开他,俨然将他当成了一个体暖炉。
一会儿就不冷了,我把暖气给打开了,先去洗个热水澡乖乖。
给她摘下针织帽,脱下外套,拿了衣服哄她去泡个澡。
那你呢?
我等会来陪你洗。
还有一堆行李没整理完。
······
厮悦靠在浴缸边等得快睡着时,周骐峪进来了。
他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到她面前时解开,落到脚边。
一只脚跨进浴缸内 ,水波漾,晃出些许。
两调换了位置,厮悦坐在他身上和他一块泡。
周骐峪的手环过厮悦的肩,在她耳边道:先倒时差,明天或者后天带你出去玩,乖乖。碰上极光需要运气,就看我俩运气好不好了。
厮悦不知道还有碰运气这说法。
周骐峪给她解释,冰岛看极光的时节在每年的八月到次年四月,它这儿的夜晚相对国内较长,需要熬夜,而且到时候能不能看到极光还是另一回事。
她听得似懂非懂,靠在他身前昏昏欲睡。
第二天,吃了早餐后便出发,先带她在市区内玩了两圈,拍了不少照片。
到夜晚八点时给车子加好油,开始环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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