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媳牛般白的身子撩拨的心痒难耐,但又忌惮郑
俏的烈子,一时间不敢造次。
心内天战正酣间,那边厢郑俏已经擦拭好身体,手里拿了个小内裤,提
起白的脚掌欲往里套。
胡守礼咬了咬牙,勐地推开门冲进去,一把紧紧抱住了赤裸的美儿。
郑俏骤然遭袭,整个都惊得懵住了,待反应过来时,已被突然闯进的公公
压倒在浴室的地砖上。
郑俏惊惧加,又踢又骂,无奈胡守礼乃是玩的老手,早紧紧扭住了她
两手,让她反抗不得,又伸出一手去抠弄她的花心子。
郑俏虽然在一般之中算是身强体壮,但如何是五十来岁正当壮年的健硕
公公的对手,花心被胡守礼灵活的手指一阵深挖浅揉,身子便渐渐无力的软下来
,下体玉蚌微张,春水横流。
老焦尾巴根子!不要脸的畜生!你不怕我跟启明讲,啊……轻点啊……疼
,疼。
郑俏的房沦入魔掌,一对梨形雪在公公手中被搓揉出各种美丽的形状。
胡守礼毫不怜香惜玉,粗糙的大手全力以赴的摆弄着身下滑的娇躯,对儿
媳喊疼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着儿媳郑俏的脸庞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胸前两颗红豆似的却悄然挺立
起来,胡守礼兴奋的双眼发红,喘着粗气笑道:郑俏啊,你不要怪爸爸,打从
启明说要和你处对象爸爸就相中你了,你可是咱们村的一朵鲜花呐。老子花那么
多钱把你弄进我家门,就是想着往后可以了你的!再说你这样烈的大洋马,
启明那老实孩子哪能骑得了你,刚好老子就喜欢骑高大马,今天就让老子好好
满足你一!
说着解开裤带,掏出那硬的黑紫油亮的粗长巴,抵在郑俏春水潺潺的缝
儿里略沾了沾,研磨几下,便打着旋儿的进了馒似的心儿里去了。
郑俏伴着娇哼轻轻哆嗦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她竟几乎有些无法承受下体花径
里过分的饱胀感,只得曲起双腿,咬碎银牙,尽力承接侵入体内的巨物。
胡守礼看着美儿媳似欢喜似难受的表,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感,于是放缓
了抽送的频率,轻轻笑道:怎么样?老子比启明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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