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十八章）

衣服，包括那双金色凉拖和高跟红底鞋也是他给的。

而且，一旦看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打扮好后，铁拐李就像变了一个一样，原

本对待自己还算客气的他，会变得十分虐专横起来，不仅命令自己像婢一样

服侍他，而且还常用极端下流的语言辱骂自己，好像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来折

磨一样。

说到铁拐李的变态嗜好，钟小箐的脸上露出十分羞耻的神色，但是她微微翘

起的唇角又好像陶醉在忆中一般，并不是想她所说的那么深恶痛绝。

我继续问她，铁拐李把她当作什么了。

钟小箐犹豫了一下，有些踌躇的说：我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也不敢问

他为什么，怕惹他生气。不过，有几次喝醉酒后，他折磨我的时候嘴里会念

着几个字，好像是小莉、莉儿之类的，事后我也不敢去问他。她又补

充了几句，但是语气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对铁拐李念念不忘的这个

有些心存芥蒂。

我问她认识的里有谁跟铁拐李所说的相似，她沉默了半天，最后摇了摇。

虽然我心里还有疑问，但是从钟小箐中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她只不过是一

个单亲母亲，被铁拐李用卑劣的手段征服之后，出于多种因素不得不屈从于他，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体和心理也逐渐对铁拐李产生了依赖感，从而由身至

心被铁拐李完全控制，并任由他虐取乐。

对于她的遭遇，我并不同，铁拐李和她都是独身，他们怎么欢作乐是

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只是有些怜悯程旭，他知道自己母亲不为知的一面吗？

他知道母亲的残疾夫吗？他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

我正要起身离开，在玄关处看到柜子上摆了个相框，相框里是张三的影

照，照片中右侧的钟小箐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清爽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洋溢

着幸福的笑容，她部向左侧稍微倾斜，左边是一个年纪3岁左右的男，发型

是年前流行的款式，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双唇厚实，看上去五官几分程旭的

样子，应该说程旭的廓很像他，从他与钟小箐的部水平线看，他应该比钟小

箐高很多，他们中间是一个2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