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得涌出,把挂在膝盖处的内裤完全沁湿了,余曼干脆脱下内裤
在泥泞不堪的蜜上的擦了擦,然后向床一扔,直接赤裸着下体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妈妈起床做早餐,看了看余曼的小隔间,又想到自己昨晚的疯
狂,不禁脸一红,我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想着那些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难道真是好久不做,太需要了?还是我骨子里就是一个的?
这老石(后爸姓石)也真是的,做就做吧,不但让我摆出母狗的姿势,还
让我说出那样羞耻的话,真是坏死了。昨天做到兴上,还叫的那么大声,不会
让小曼听到吧?要是被她听到那可丢死了。有时和小曼也做一些小游戏来缓解
独守空房的寂寞,但是从没有过这种不顾一切只想被只想男的那个东西的
形,如果真让她听到,还不知道她会怎么笑我这个当妈的呢。
不过老石的那东西还真大,比我之前买的玩具都要大,到身体里塞的满
满的,就像一个大槌,每次都撞击到我的花芯上,弄得家全身酥麻,只能任
他摆布。
妈妈只觉得两腿之间的花瓣已经冒起了湿气,怕是刚换的内裤又沾湿了。『 』想
到这里, 妈妈羞得稍稍低下,用手抚摸着红红的脸颊。
先把粥熬上,又热了几个包子,然后拿出几根黄瓜做了凉菜,最后又切了一
盘香肠,一切准备齐全,再看其他还是没动静。
这死妮子,都这时候了,怎么还不起床? 妈妈自言自语的说着,走到余
曼隔间的布帘旁,抬手撩开布帘。
此时只见余曼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衣,下体赤裸着,小腹下面的阴阜高
高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象是刚出笼的雪白的馒。馒上布满了浓密的
阴毛,此时这些经过水浸泡的阴毛早已干透,凝固的水将阴毛黏连再一起,
硬硬的挺立着,就像一片未经处理的杂。从馒的下部开始,一条缝把馒
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
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
这孩子,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