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针织衫】(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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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长了很多，做的也很好”妈妈将脑袋一歪，靠在了我的肩。温声说道，

晚风拂过她的裙摆，夜光灯下，像是有片漂浮的银杏树叶在水面晃。

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道，“妈，你还知道大一的时候给我买的平板电脑和苹果手机吗？”

“嗯？”母亲轻轻呢喃了一声。

“那个时候家里困难，爸将家里的积蓄不是吃喝宴请花完，就是赌光，那个时候我还是用的高中生活的按键手机”

“您怕我被同学笑话，什么都给我挑最好的”

“可您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几年没见新，手机还是用旧的”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要奋力读书，以后出来帮您”

“确定不是过来给我捣的？”母亲闭着眼睛，嘴角却漾出充满笑意的疑问。

我突然发现母亲似乎挺享受闭目靠在我肩的感觉，连母子俩聊天都不愿睁开眼，像个贪睡的猫咪。

“你整天盯着我看，不清楚地还以为你多敬业”母亲大无地戳破了我的谎言，让我这充满意的表露瞬间尴尬无比……

“妈……我你是认真的”

我抓住母亲有些冰凉的手，晚风吹过，带来少许寒意。

“嗯……我相信”母亲将另外一只手也塞入我的衣兜。

河边散步的三三两两，大多隔的很远，有的在钓鱼，有的在带着耳机跑步，还有一些小学生骑着自行车赶去上自习。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熟悉的信息弹出窗的提醒声吵到了母亲，她将手从我掌里抽出，另外一只却还继续贪恋我衣兜的温暖。

“怎么了？”母亲睁了睁睡眸，有些可的睫毛错着繁盛的阴影，的语气倒有些像被打扰好觉的不满。

我从长椅另一端拿过手机，顺便活络一下有些麻的肩膀，滴了一声，看见是陈姐发来的消息。

“好像是新谈的客户提出其他要求了”

“拿来我看看”

母亲低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顿了顿，隔了好一会才轻声开道，“…走吧，回去了”

公园的长椅在水面歪歪斜斜，看不真切，只有俩具影依偎在一起。

在工业园内不起眼的停车场和母亲车震，晚上11点钟左右，无凄清，黑暗的角落里，偶尔有一俩声猫叫声传来。最终一俩小车缓缓地驶过工业园大门，挡杆扫描了一会，自动抬起，车上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