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针织衫】(5-9)

开的时候，看着我酷似她的眼睛，她总喜欢抱着还是一二岁的我逗弄，提着我的大号的保暖宝宝衣服跳着蹦俩圈，然后看到我快晕倒跌地的样子，又忍不住笑着捧上我的脸亲上那么两。

我自小就懂事，不哭不闹，这样相比其他的小孩就显得有些呆呆的，母亲反而担心我容易长成内向自闭的样子，看着我经常站在某颗树或者小花的前方，就忍不住用脚踢了踢我。然后看我转身，她就立马躲在树后面。有时我想多花点时间观察小花小，但总是忍不住喜欢用脚踢踢我，打断我的思考状态，然后跟着她的脚步一起迈向前方。

如果说年轻时候的妈妈喜欢笑，笑，那有八分是捉弄我得来的，看着我一步一步的成长，母亲心总有藏不住的雀跃，连父亲带来的不快都少了几分，可以说我承载了母亲青年时光的快乐。

母亲虽然出自农村，却并没有吃到太多苦，她是个读书种子，家里的几个姐妹出尽全力支持她读书，凤兰凤兰，可以看出大家对她赋予了不小的期望，果然，母亲不负众望，成为了那一家，那村子飞出来的金凤凰。母亲继承发扬了农村民那种朴素无华的品格，却又有扬名四海，和命运斗争的神。

就是因为她年轻时，和她那几个姊妹，或者说是那一代吃尽了苦，所以母亲才对我格外地宠溺。甚至这段时间连父亲也不了，因为我寄存了她身上或者她那个时代的愿望。

母亲对我的感是复杂的，可却是纯粹的，她说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我的母亲，我都是她的儿子。

恰似这种近乎包容，宠溺的，所以我才能得手，得到母亲的体吧……

厨房的水龙像秒针一样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盆翻倒凹陷在了灶台里面，里面还有几块解冻的腊，红色与色像长条木桌的纹路一样分布在猪的边缘，红澄澄的，油腻腻的，自然而然飘出一香，旁边放着几颗没有清除掉泥土的葱，姜也仿佛是刚来得及拿出的。

我看着拿出来解冻的一团火红火红的腊，知母亲在来接我之前就已经回到家从冰箱里拿出这物事了，想到这我对身下雌伏顺从的母亲不由地又多了几分怜。

像是一把撑开的伞，又或者是被雨淋过的蘑菇一样，直直地挤开母亲的蜜，那温暖湿的感觉便立刻席卷过来，仅仅是抽了几下，便感觉雨更大了，更紧了。

“哏……哈……”

耳边那若有若无的喘息，隐隐带着一种克制，的香息传来，杂糅着成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