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上次这样一家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已经是三年
前了吧?那时老弟特地回来一趟,现在餐桌上又多了邵琪一个。
才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没想到是公司我所属的事业群的处长打
来的,说是听我主管说我撞伤了,关心我有没有怎样。还说我请一周的婚假,
考量我受伤很可惜,要给我多放一周的假,要我不用担心,不必急着回来上班。
我听了吓一跳,虽然上说谢谢处长,但心里想的是自己该不会要被裁员
吧?。
处长才说,邵琪的乾爹是公司的董事,要处长好好照顾我的,要我别担心。
我在电话中道谢了好几次,才继续吃饭。
邵琪的乾爹,就是那个胖胖的民意代表吧?真没想到是这么了不起的物,
有一种自己因为娶到了有帮夫运的好老婆,整个突然开始备受照顾的感觉。邵
琪不只帮我生了一个健康的儿子,又聪明有份体面的学术工作,还能照料家务、
个又好,还透过她的关系跟朋友用很划算的价格买了房子,甚至还有了一个不
起的乾爹,是我工作的公司的大股东!这样一想,倒让我有点担待不起的感觉。
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总觉得这样幸福的生好得不像是真
的一样。
吃饱饭之后吃了痛的药,坐在客厅休息的时候,接到了要把刚买的家具搬
进去新居的工的电话。差点忘了,在我昏睡的那天,是本来新买的床垫跟沙发
要送来的子,这么一摔我压根把这件事给忘了。我跟邵琪说要去新家那边给
工开门,邵琪就说要跟着我过去,我说不必,就开个门而已,她就说医生才刚
讲,这几天都还要观察我的状况无虞才能放心。我心想不让邵琪跟,她在家也会
担心,就不跟她争辩,开着车载她一起过去。
到了新家打开门后,工便把床垫扛下了货车搬上楼,然后把三件一组的牛
皮沙发给搬进客厅。在工搬完要走的时候,邵琪就开说想趁这个机会把楼上
主卧房的两个大衣柜跟床组搬开来用吸尘器吸一吸,问两个工愿不愿意能给他
们多一点工钱,请他们顺便帮忙搬一下,等她打扫乾净了再搬回原位。两个工
说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