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邵琪整个是保持着翻白眼的状态昏过去的,嘴巴也没阖上,
而且眼泪鼻涕直流,简直像整个被到高之后,保持兴奋到极点的抽搐状
态下昏过去似的。
仔细一看,她整个都还在以相当高的频率微微发抖。
照理来说,刚刚顶多经过半个小时,再怎么威勐的男,也不可能光半小时
就把给昏过去吧?我想到有可能邵琪被打了什么药,但是看了看她的手腕
、手肘,都没有针的痕迹,桌上、地上都没有什么可疑的针筒或是药罐,只有
一包弟弟因为打球运动伤害,长期在吃的止痛药而已。
我拿在手上端详了一番,怀疑有可能这罐止痛药可能根本不像封面所写那样
单纯,却不小心把罐子弄掉了,塑胶罐『砰』的一声落地后,竟然就滚进了床底
下去了。
我只好赶紧趴在地上,要把罐子从床底下的空间给搆出来,却怎样都弄不出
来。
这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眼看着弟弟就要从浴室出来了,我只好放弃,起身
马上离开房间,躲回厕所裡继续倾听房间的动静。
但这次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房间裡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倒是我岳母-
邵琪的母亲到房间外敲了敲门叫着邵琪,我弟就开门让她进去。
邵琪的母亲一进房间裡,似乎又给了邵琪几个响亮的巴掌要叫醒她,她有没
有醒过来从我这边没有办法知道,但没过多久邵琪的母亲就离开房间,匆匆忙忙
地小跑着下楼去了。
她咚咚咚的脚步声还在楼梯间裡迴盪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儿子!你在哪?找都找不到你?。
电话的那一是老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着急。
我在楼上洗手间哩,怎么了吗?。
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在厕所裡被弟弟听到。
弈熹在你房间床上躺着,翻了身闷着了脸色发紫,现在你爸在急救,救护
车待会就来,快点下来。
我脑袋一片空白,挂掉电话后狂奔冲下楼,看见六十好几的老父满大汗的
在帮弈熹工呼吸;过没几分钟,救护车就到了门,急救员接手后要我跟着
坐上车,我只能着急地跟着跳上车后,进了医院一直在急诊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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