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迟疑的盯着被
包裹在酸里的固体药片,没有溶解迹象的药物让高阳的眉紧紧皱起,十分紧
张。
不过也没办法了,谁让自个的妹妹手上握着对自己和黑哥三的生杀大权呢
……
如果实在不行,他就只能给暂躲在门外的黑哥打电话求救了。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他还来不来得及。
小棉。
还是那种刻意讨好的谄媚气。
高阳慢慢的把撕开了的酸推到了妹妹的面前,然后见到她往下一瞥,似乎
是往常的好关系令她没有多做防备,妹妹依旧是一如平常一般,抓起酸的同时
微微一皱淡眉:怎么没带吸管。
啊!
高阳差点被这一句简单的诘问吓的蹦起沙发,但立刻,本以为已经走向终结
的事态突然发生了转机,高高在上的命运 神终于舍得给自己一次回眸,只听妹
妹又说道:算了,然后便把酸几喝尽后,放下了手机。
我的朋友什么时候会醒?
她的表明明是从所未有的严肃,但当妹妹的手底下是那只被喝空的酸杯
时,高阳心大石便像是他此刻骤然放松下来的眉眼一般,处处透着喜意。
他随搪塞了几句,时不时的看一眼手上的腕表,直到妹妹越来越不耐烦,
气也越来越差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妹妹的身形晃动了一下,她有些软绵
不着力的抬起了右手,搁在留有几撇刘海的额,那双漂亮至极的大眼睛一开始
还连连眨动,待到她好似想要开讲话,逐渐逐渐合拢的眼皮已经预示着某种美
好的结果正在到来。
为胜利干杯!
高阳笑嘻嘻的,对着自己可又迷的妹妹,第一次露出了一个肆无忌惮的
微笑:祝,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