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血,老吉的汗就下来了。他当公安已经十五六年了,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阵仗,
但却知道今天况的危急。他们这种派出所的警察,平时就是抓抓赌,扫扫黄;
最严重的时候无非是配合市局或者武警布布岗哨。每年也就训练的时候打过四五
枪,大家都跟闹着玩儿似的。今天看起来对面的架势,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
徒。自己这边就三把小砸炮外加一个押运员的防枪,可是连对面多少还没搞
清楚地时候,小陆就负伤了,生死未卜。那边接了电话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
能到。他脑子里面各种念飞快地涌了上来,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明年就要高
考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得了今天了。
鹿仙洲知道撂倒了一个,不过把着门的还有一个,自己在这个角度看不到。
他回看了看白松。白松已经清点好屋内的况,对他伸开了两个指。
“两个活的,两个快不行了,还有一个挂了。”
黄家旺躲在垃圾箱后面,手中的防枪死死地瞄着储蓄所黑的门。他
知道自己只剩下一发杀伤弹了,可是他却不敢拉枪栓压子弹。他不知道屋子里面
的况如何,大概小张他们两个和银行的凶多吉少。妈的,昨晚大伙还在一块
儿打牌!
冲锋枪响了,又过了几分钟,屋门有影晃动。他的手指紧紧地压着扳机,
死死地盯着门,突然一个一下子就出现在门那边。他也顾不上细看,轰地一
枪,硝烟散后,他才发现那个穿着和他一样颜色的制服。他的脑袋里咣当一下!
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个就直直地倒了下去,一个带着黑色
套的出现了。他最后的看到的画面,就是那黑套手中冲锋枪的火舌。
鹿仙洲利用重伤的小张做体盾牌,击杀了另外一个押运员。他立即隐到面
包车后,对着屋里喊:
“快点儿,出来!”
白松扶着一瘸一拐的屈新蔚从屋子里面出来,也躲在面包车后面。鹿仙洲一
指小张的尸体,“把车钥匙翻出来,我们开这个面包走!”
那厢里老吉看到押运员殉职,几个匪徒冲到面包车后面,他的直觉告诉他,
匪徒要开押运车逃跑。于是他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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