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们快去找下一个目标吧,这些中原的真是不
赖!
听着众远去的谈话声,仿佛全身骨骼尽断的萧逐昀又花了足足半个时辰,
才艰难的爬到宋玉身边,耗尽力气才睁开肿涨不堪的眼睛。
啊!!!
看着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未婚妻子,萧逐昀怒急攻心,一鲜血自胸膛中
了出来,落在宋玉斑斑的身躯上。他痛哭着抚摸宋玉冰凉的小手,脸色越发
的狰狞。
玉儿……有朝一……定以天下离军之血……祭奠汝之命!
曾经自以为是的风流公子已被踢死在柱下,蒙受大劫后的萧逐昀心中燃起了
再不可扑灭的火焰,在烧毁自己之前,必将先焚伤仇敌。
……
类似的一幕幕家破亡,上演在淮安城的各处,上至贵府妻,下至农家小
妹,离军强壮的器都将她们为权贵才准备多年的娇躯耕耘了一遍,一时之间,
一城的天之娇贵,侥幸没有被致死的,也因不堪受辱而纷纷自缢。
大熠的文多数出自淮安,淮安的文,多数做了亡魂。
这一年,才子们终于是不再出声,灵动少的眼眸里,也只剩下死寂。
这时,吕桦才率着黑骑进城,整整齐齐的走在血染的大道上。
安静,血柳轻摇。
灰衣谋士却有些紧张起来,似乎觉得被肆虐过的街道并不安全,但是他不敢
确定心中的惶恐,试探的对吕桦说道:此战太过容易,我心里总是不安啊,不
过真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吕桦不语,率着黑骑穿梭在阁楼围立的东街大道,走在最前的他渐渐看到了
平静的凤凰湖面。
湖上,血丝融岸,中心有一只小舟飘来,甲上立着一位白衣公子兀自摇扇。
青羽银甲若尚在,岂铁箭灭国哀?
清朗的颂诗声不小不大,却正好传进吕桦的耳朵。
哦?这淮安倒真是文风骨,看来是嫌这江水染得不够鲜红啊,取我的弓
来。吕桦眯着眼睛,将手伸到了副官身前。
灰衣谋士瞳孔一缩,咀嚼着江上公子的诗,突然觉得寒风抚背,他战战兢兢
的按住吕桦的肩膀,轻轻的说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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