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现象,只是我风光的一面,姐姐心里的苦,
你们哪里知道啊。说着,施咏春眼泛泪光,神哀戚。
施姐也有苦恼吗?叶秋长一脸关心地问。
那当然。施咏春摇摇,异常失落,是就有烦恼。我的烦恼,一点
也不比别少啊。我男死了那么久,我心里也是寂寞得很,一直想找个可靠的
男陪啊。
叶秋长皱眉道:施姐不用伤心,姐夫没了,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信得过的话,以后兄弟我陪你,有什么事,我们祸福与共!
听到这话,施咏春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得好好练武了,不然,我这边的祸
福,怕你共不起啊。
叶秋长听了,脸上发热,干笑了两声,我身手不好,施姐见笑了,听说妳
曾经当过警队教练,说不得后向妳讨教几招。
哈哈,男有没有本事,也不是看功夫的。施咏春道:不过,你有这
个心还是很让感动的,我记住你的好了,以后在本市,我罩你吧!
叶秋长打趣道:那好,以后我就跟着施姐混了。
施咏春大手一挥,豪爽道:行啊,我认你当干弟弟吧。
叶秋长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敬酒,来,姐姐,弟弟敬你,以后咱们
携手,一同发财。
好啊,秋弟弟,挺会说话的嘛。
两只杯子碰得啪一声,然后各自喝一。
望着施咏春红如海棠花的俏脸,望着那沟外露的大胸部,叶秋长感到了一
阵阵磁石般的诱惑,连忙藉着喝酒的动作掩饰。
一杯白酒下肚,叶秋长觉得身上热热的,施咏春则眯着媚眼,用纤手拉拉上
边的衬衫,使肩露得,红唇喃喃有声:好热啊。
叶秋长见她翘着红唇,鼓着香腮,美目半睁,不禁一呆,心道,这个确
实是个勾的妖啊,谁能想到她是个练家子呢。
看叶秋长没有反应,施咏春媚眼在他的身上扫了扫,微笑道:你这看来
胆气不行,好吧,继续喝酒。
杯子一响,酒水进肚,二又接着聊起来。
一瓶酒喝干,叶秋长觉得有点晕乎,而施咏春耳朵都红了,坐都坐不稳,恹
恹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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