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叶秋长苦着脸说:姐啊,你真会开玩笑。但这回可真是把好心
当驴肝肺了,我再怎么不成器,也不能干这龌龊事。
施咏春抿嘴笑,笑得好傲气,好迷,轻声道:是吗?
叶秋长脸上笑着,极力辩解,心里可没底。这瓶酒来自冷千姗,这娘们可不
是正常,有点神经质,喜欢出意外,不按常理办事,谁敢保证这酒里没下东
西啊?要是真下了东西,自己全身是嘴也不说清楚。
为证明清白,维护自己大好形象,叶秋长将瓶塞启了,说:姐,你看我的。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起来。随着喉咙的一鼓一缩,酒水流进去。
施咏春喂了一声,说:小弟,姐跟你闹着玩的,不用这样的。
放下酒瓶,半瓶酒不见了,叶秋长一脸无辜地说:姐,这酒没问题吧?
心说,就算是春药的话,也不要马上发作啊。这时候要是激动起来,把这位施姐
姐给上了,那可大事不妙,前功尽弃。
抢过酒瓶,放到一边,施咏春说:小弟啊,姐哪能不信你呐。你也太认真
了。我说不喝红酒,不是削你面子,不是怀疑你,而是因为不喜欢。那东西度数
低,喝起来没劲儿。
长出一气,叶秋长望着施咏春的俏脸,说:姐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心里暗暗祈祷,这酒千万别有问题啊。幸好进肚一会儿了,没什么异样。
咱们俩喝白酒吧。你看怎么样?施咏春很豪迈地说。
姐说了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
施咏春喊来服务员,吩咐上酒。一会儿,两瓶五粮上桌了。有着好看的包
装,古色古色的红瓶子。瓶子倒有点像坛子,面上满是金色花纹。
你一个,我一个,咱们不用杯子,用碗来干吧。施咏春自己拉过一瓶,
推给对方一瓶,又拿了两个碗,倒满两碗酒。
行,我跟着你好了。
在正式喝酒之前,叶秋长进行漫的准备工作,先把灯关了,然后逐一点蜡
烛。他把冷千姗那几根放在两中间的桌边。那几根和后买的不同,又粗又长的
,宛如大号的阳具。
然后,叶秋长举起那束鲜花,向施咏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