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停住,朱唇微启。
你怎么坐立不安的?干了什么亏心事吗?是也别这反应,心理素质不过关
啊。冷千姗双手兜,定定地瞧着他。
叶秋长没有马上吱声,而是深深打量她一番,像是刚认识这一样。
冷姐姐,那酒和蜡烛,你告诉我,是不是有问题?
冷千姗呵呵一笑,艳光夺目,如梅花开放,楚楚动。随即这笑容又如流星
划过,不见影踪。
笑话!我给你的东西,肯定没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会是你出的问题。冷千姗抱起膀来,脸上不无得意之色。
叶秋长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本来以为你在酒里
下药,想我去迷姦施咏春,但酒我明明都喝了,什么事都没有啊。
冷千姗不齿道:别开玩笑,我最恨迷姦的贱渣男了!酒里下药,要你
去迷姦施咏春?亏你想得出来,那酒乾乾淨淨,是感很好的波尔多,还贵得要
死,是让你拿去装用的。
叶秋长点,喔,我说妳也不会在礼物里下药……
谁说的?冷千姗一手撑腰,蜡烛里是下过药的。
什么?叶秋长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冷千姗眯起凤眼,解释说:蜡烛里有催油,很浓烈的,效果相当惊。当点燃后,油散入空气,空气也变为春药了,几十米范围内,只要闻了,
都会变成发的野兽。无论男,都不可避免。说到此,一脸沉醉之想。
叶秋长听得心一沉,睁大了眼睛。原来这一切真是这疯搞出来的,难怪
饭店里自己见过的都不正常了。
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刚才你还说最恨迷姦手段。你这么做,和迷姦有什
么区别。
冷千姗摆了摆手,很严肃地指出:有区别,绝对不一样!我的设想是,你
们喝了红酒,再闻蜡烛味就没事儿了。哦,我忘了告诉你,蜡烛其实味很澹,
是闻不出来的。酒也不是普通的红酒,它是我那蜡烛的解药。
这番话,听得叶秋长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你既然在蜡烛中下毒,又为啥在酒里下解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你到底
是什么目的,我猜不出来。
凤眼在叶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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