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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4-20
[34]
母亲发起了高烧。
昨晚她甩着
子被我在脖子上套了项圈像遛狗一样拉出院子里溜了一圈，还
她像狗一样抬起一边脚对着院子的花圃撒尿施肥。当时我
虫上脑欲火遮眼，
这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室外虽然就遛那么几分钟，不生重病才是怪事。
她浑身滚烫，整个
都烧迷糊了，嘴里开始说着糊话：别打……我是
母狗……我是骚货……你骗我……
幸好妹妹去上学了。
我还听到了一句：林林不要……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多少感觉到自己已经变了，我想如果母亲死了，那么以前的那个严林也可
以说是死了。因为就在刚刚我心里还想着：烧成这样了，我就算当着母亲的面
了她她也记不起来吧。
我给她被窝里那赤裸的身体穿上了衣服，再给她敷上了毛巾，然后开了母亲
新买的二手摩托车往卫生所飞驰而去，沿路差点没把村西
的黄婶给撞了，
导致我搭着医生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回过神的黄婶对着我就是一通破
大骂。但
谁管她。
刘老给母亲胳膊扎了一针，母亲这种状况药是吃不了了，只能打针。刘老
说，等母亲烧退了点，没那么严重的话，最好还是送往镇卫生所看一下比较好。
等刘老走后，我就守在母亲床边，怔怔地看着母亲那苍白的脸孔。我是早
上醒来发现母亲的门开开才过来瞄一眼发现她发高烧的。幸亏妹妹没进来，因为
那装着那些
虐器具的抽屉母亲居然没有收回去，就丢在床尾那里，看来昨晚我
走后，母亲直接倒床就睡了。
每隔半个小时我就测一次体温，我虽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趁着母亲生病来一
发，但手脚上占点便宜是不经过大脑的，探针要夹在腋窝，我就直接扯开她的衣
服，甚至让也露出来，把探针夹好后才弄好衣服。
我生怕刘老看病时母亲嘴里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全程陪同，哪怕
刘老嫌我碍事我也么走开，我还回了一句刘老你老眼昏花可别扎错了，气得
他吹胡子瞪眼。幸好，母亲在我走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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