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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
忍着疼痛，时间进浴室由
到脚洗个透，擦完又
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
，连染满从
门流出来一大滩黏煳煳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
巴胀满在直肠里跳
动
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
的
况。
我从镜子的反照中见到，屁股两边臀
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
时的那股狠劲。
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退去，最要命是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
色的
皮从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
主尝试用手指把这截膜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
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化了的，清澹透明，活像
生蛋的蛋白。
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
的黏膜会黐贴在一起，主
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和我都迷迷煳煳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
后所发生的事：‘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
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
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看主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
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
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
他敢打我？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澹写的一番话后
，稍微放下心来。
细心想想又对主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闹大了，我
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
，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
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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