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在衣服遮住的身体部位刺青吗?拍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吗?
学长,请问要喝咖啡吗?我坐在会议室裡,一位短髮身材清瘦的实习生拿着咖啡壶和纸杯问我。
我喝过了,谢谢。我看着她转身离开询问下一位律师的背影,心裡想着难道像这样浑身清纯无其他气息的孩,也会做这样的事吗?
社会是个大染缸。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吓了一跳。
你想想,我们都与读书的时期有所不同了,对吧?原来是老闆在我座位背后,用睿智的表对我说话。
学长,你的表太睿智了。我说。
我是律师。老闆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
你不是看着那实习生,想着她未来会成为怎么样的吗?老闆指着那位学生,学生正殷勤乖巧的替前辈倒咖啡。
您…
我是律师。老闆再次展现惊的读心术技巧,用比上一秒更加睿智明亮的双眼对我说,然后拍拍我的肩走到他的座椅上。虽然老闆没有完全猜中,但我确实看着实习生思索着类似的事。话说回来,如果被完全猜中,那我或许会对老闆的存在感到无比恐惧吧。
哎,在这裡倒咖啡能学到什么呢?文忠学长削瘦的身影滑进我身旁的位子,压低声音说。我苦笑。
一但开始了那样的想像,相关的联想就开始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环顾会议室,律师们陆陆续续坐进自己的位子,我看着同事们,也看向男同事们。就算是男也会有晦暗的面向吧。
接着我想到了琳君。是啊,就算是琳君也有很多不同面目。过去一同出门游玩的时候,她时常被卖东西的摊贩称讚是气质孩,我总是在旁边开玩笑的说她生气起来可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便会被琳君使以白眼。她赌气耍任时的确难以应付,还有她在床笫之间、双臂拥抱着我、双腿紧紧扣着我的腰间、轻声呻吟着要出来了的模样,还有她打网球时的认真神。
即便会议进行着,老闆与前辈们纷纷起身说话,我也丝毫没有听进去,脑中尽是关于琳君的画面。
往第二年的暑假,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我俩到靠近海岸的县市三天两夜的旅游,我与琳君合资订了某间饭店的高层楼房间,所费不赀。
这裡风景真好啊。我拉开窗帘,落地窗底下的街道与车看来好小。
是啊,不过不知道上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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