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1）

原来如此。明说，点一下。除稍微嘟起嘴巴外，她还做出用右手轻敲

左手的动作。故意营造一点搞笑的气氛，明想，应该能诱使蜜吐出一些──无论

是听来严厉还是轻浮的──谴责。蜜早察觉到她的这一层用意，赶紧说：原来

在我拔出来后，你还分泌不少水啊？

谴责的感觉不多，而光是其中的一点点讽刺意味，就足以让明的胸发烫。

慢慢吸一大气的明，右手搔着后脑杓，说：因为，你太感了嘛。

你、你竟然说一只狗感！蜜说，装得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这当然为

了配合明的兴趣，蜜想，晓得自己的演技还有太多进步空间。

然而，刚才蜜话中的惊讶成分是完全真实的。先前，她一直以为明只有在发

的时候，才会对她的外型有兴趣。其实，蜜不单对自己的内在很有意见；在到

达一定岁数后，她对自己外型也有点自卑。

而明不愧是喂养者，对每个触手生物的态度都非常有善；她在面对泠时，可

是在当天就表示自己愿意彻底接纳他。重新複习这一段的蜜，发现原来自己的内

心在几秒钟之前，对明仍不是十分信赖。

这实在很不应该！蜜想，该为此反省好一阵子。而现在，她可不能够独自一

躲在室角落或哪边的山林深处。必须陪在明的身边；这听起来是奖励而非惩

罚，让蜜的内心又感到有些複杂。

这时，明把嘴唇和眉毛都稍微抬高。握紧双拳的她，觉得蜜刚才的语气大致

到位。而那一点点结巴，再配上羞涩到一个地步的眼神，明想，真的是太可了！

现在，蜜已经羞到好想把双眼用耳朵盖起来；虽然她看来好像想把自己的脑袋用

前脚盖起来，尾巴却也摇晃得极为剧烈。

坐在地上的蜜，尾巴左右拍打地面；啪咚、噗咚的声音已经响了好

一阵，有点像是在敲鼓。而她一止住尾巴的动作，两只前脚又像是要挖土一般的

连续勾动。

明的热与善意，让蜜的身心不再安分。不像个老，更不像条老狗；再次

意识到这些的蜜，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看明的眼睛。对於一个已经活了一百六十

多年的触手生物来说，这些讚美仍然适用；蜜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