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2）

事

里，主角通常不是个好相处的；不是躁易怒，就是个孤僻──通常也会暗

示他们小时后曾受到虐待──。而或许是因为我和凡诺相处过，总觉得自己一定

有办法喜欢他们。只要对方不至於过分离谱，一样能和我产生不错的友谊甚至

意。

首先，为了我自己好，得找出之中良知不至於过於薄弱的。这看似明确的

方向，实际上却没有把范围缩到非常小。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调查；想到凡诺先

前曾谈到寿命上的保证，我的心有好上一些。

又过约两分钟后，我一边哼着歌，一边翻阅一本色：故事描述一名寡

再几经挣扎之后，终於藉着家中的猎犬来弥补丧夫之痛。故事里，这位寡没

有受伤，也没写到那只狗死去的节，算是味比较轻的。

他们只是一直掩耳目的享受，而最后也真的没被其他发现。我想，

虽然略嫌肤浅，却是不错的故事。作者栏写：无名氏。相信他赚得也不多，而以

不算太差的文笔写出风格特殊的色故事，足以得到我的尊敬。

幸好，凡诺不介意我调整图书室内的书籍配置。现在，我会把常複习与预定

要看的书，放在书架中较低的位置。这样，我只需一个抬，就能把它们给取下。

我也很快学会控那团黑色软体生物的方法；原来就是先把两只前脚放在排出我

体内毒素的块上，再慢慢用爪子敲击，并时时出声命令。

比我想像中要容易，虽然无法让它一分为二与变成骰子状；只要它在为凡诺

服务之余，能为我带来一点方便就好。相信这个块能控制房子内的许多东西，

而我决定几个月后再来关心其他项目。

我也注意到，凡诺只需要轻轻挥手就能够控它，根本不需要像我这样贴着

块。就算再过十年，我也不期望自己能有他的一半能耐。

稍微令我松一气的是，凡诺现更好商量；除准许我在底下点灯，他还会为

帮我买灯油。他也给我吃一点他常煮的一些汤，尽管我所需的营养根本不是用这

种方式补充。就许多角度来看，这些是我本来就应该享有的；是他终於习惯我的

存在，还是觉得我够大了？他从没谈到这一部分，而我也不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