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5）

嘻闹与白吃白喝──，能把先前的失望绪给大大沖淡。

我在思索一阵子后，说：总有一天，我们会进行实验。不会太久的，

因为真到特别缺少能量的时候才开始，就太迟了。

小傢伙抬起，问：你所谓的实验是？

就是脱下幻象，直接与类接触。我说，神坚毅。小傢伙眼中的光芒

先是慢慢扩大，然后又在半秒之内迅速缩小。我知道，他对这点子感到不安。但

偶而，我也想要不顾虑太多，只提出看似合理的计画；听起来不太聪明，可此时，

我非常需要笨蛋的勇气。

为提升自身的气势，我挺直身体，和小傢伙一一述说：和刚见面的对象要

求做，这样实在是太离谱了。所以在一开始，我们要先试着和对方当朋友。而

我们也要针对和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况做出各种假设，像是，把几个从某些灾

祸中拯救出来──

小傢伙看来不太兴奋，我猜，他脑中的画面应该和我差不多：无论是被我们

灌醉，或是真被我们从火灾一类的现场救出来，那些在看到我们的长相后，八

成还是会一边尖叫一边逃跑；还有一些，可能会对我们动刀动枪。

先是道谢，然后以身相许，这些互动只会出现在与之间；无论我们

表现得多有礼，结果或许都差不多。最后，况可能严重到若没有凡诺协助，我

们就很难全身而退的地步。

虽然听起来是在创造新的都市传说，我们却都无法觉得这样很好玩；那过程

一定非常讨厌，特别是我们对眼前的孩真有不只一丝意的时候。

这是否表示，我们应该到神病院去碰碰运气？这种想法才刚冒出，我的鬍

鬚就全垂下来。再一次，我们感到绪低落。而要是真发生我们想像中的那种

况，可无法光靠一罐蜂蜜、几杯浓茶，或和镜子说几句鼓励的话就能够感到好过。

每一次吓到的经验，都会在我们的内心深处留下疤痕。最后，就算我们真

的有找到对象，心灵也早已千疮百孔。到时候，另一半再怎样喜欢我们，也无法

将这些伤全数治疗。多么讨厌的现实，把我们出游的心又被搞了。

我应该抬高嘴角，继续和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