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6）

和健康有关。泠更关注一些的穿着；尽管叫不出多少布料和配件的

名称，他却好像真的对每个细节都很好奇。

那个──泠说，指着一位低着的子，她的颈子上，啊──那

些黑黑的宝石，好漂亮喔！

我为看清楚细节，先瞇起眼睛。过约两秒后，我回答：那是煤玉，其

实不是多昂贵的东西，主要是用於丧礼场合──

我还没来得急讲解，泠就把注意力转到另一个路身上；不是丧礼

一词令他不悦，只是街上总有更新奇的存在。

泠伸长脖子，问：那个的妆好浓，是正准备回家的娼吗？

没错，我说，一样瞇眼看个仔细，他似乎是没有皮条客的，这样反而

比较好；客给多少，她们就赚多少。而就我的观察，那些讨厌的中间其实比

客要来得会对娼动手动脚

又过一分钟后，泠看到一名腰极为纤细的。我动几下鬍鬚，说：一般

会用沙漏来形容这种极端的体型，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

一连笑了好几声的我，要过了快十秒，才发现泠被这位吓到全身发抖；

他没法靠着窗子，还差点栽进我的怀中。要过至少两分钟，泠才冷静下来，说：

束、束腹实在太离谱了啦。再怎样，也、也、也不该让的腰变得像是根棍子

啊！

这毕竟是个极端排斥裸露的国家，所以对於美的追求可能──我的话没

说完，因为有个引起我的注意。

是一名男，皮肤苍白、裹着一身黑袍；站在路灯旁的他，有着一灰色卷

发，可能不是英国。他的眼神相当严肃，两片嘴唇被下垂到极限的嘴角给拉得

极薄。至於他的额，皱纹的数量已经不输老年；再配上凶狠的表，让他看

来就像是一准备扑向猎物的狮子或老虎

我猜，他是一名牧师。而即使以上个时代的标准来说，用这副邪恶的模样来

传递福音，也是极难受到一般的欢迎；我马上把自己的见解跟泠说：周围的

根本不敢看他一眼，八成是个难相处的傢伙。

凡诺说不定还比他友善；难得有能让有这种感想。继续压低身体的泠，稍

微把抬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