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67）

涂涂抹抹；这连治标都称不上，那时的卫生

标准真是太离谱了！路过的都皱着鼻子，匆匆来回，而那类从事动物屍体处理

工作的，曾被一些文学家形容为『成天皱着一张脸，眼神更是快要和死没两

样』，就算没这么夸张，也与事实相去不远。那时是十九世纪中期，贫富差距极

大，政治家们端出的政策通常都跟不上都市变化；商业蓬勃发展，平民百姓的幸

福与健康却总会在这样的繁荣下被牺牲。

就算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凡诺却不曾摀住嘴巴，也从未皱起眉。我还记

得，当时他整颗都没有皱纹；真的，彷彿是由哪个业余艺术家，用由一大块

油雕刻出来的，极为缺少真实感。

回忆蜜先前的形容，明觉得，凡诺远比整条街还要来得噁心。

蜜在垂下耳朵后，接着说：先前我应该有提过，这栋房子不是他临时找的；

早就料到自己会受到攻击的他，早就把新的住所给佈置好。

当我们三都来到门时，凡诺也不用钥匙。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不

仅没有锁，也未关上，而无论风怎么吹，外的臭味都不会进到室内。我抬一

看，发现是墙上的块在帮忙过滤。

接近肺叶，明想，马上问：是灰色系的吗？

点一下的蜜，瞇起眼睛，说：因此，我和泠在后都称这里为灰屋。就

算我们是触手生物，也觉得墙上黏满内脏实在不太美观。然而，也正因为有这些

生物组织，才令室内的空气品质维持在一定水准之上。明也晓得，这就是室的

原形。先前我也有这么描述过上一栋房子，只是没现在这么清楚。不过，我在那

些年所看到的，都是些方形的块。凡诺所建造的房子，比我们现在的室规整，

功能也比较阳春。

灰屋里同样有间研究室，内部陈设几乎和不久前烧掉的那间一模一样。里

的文件和烧杯等都摆得比较整齐，显示凡诺很少来到这边。楼下也同样有间图

书室，位於一楼，而非设在地下；由於开有不少窗户，採光相当不错。

与前一栋房子的较大差别在於，灰屋的的研究室特别大，图书室则明显较

小。灰屋的坪数至少有一百坪，是前一栋房子的两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