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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但也因
未使用味道特别强烈的药水,室内还是充满血腥味。
不是什么铁器正处於加工阶段,而是真正的鲜血,来自喂养者;明受伤了,
因为我们的缘故;难免的,一想到这里,我们的表看来都会有些苦涩;就算再
过十小时,胸腹深处的酸疼,也无法彻底消除。
明早就注意到了,但还是继续说:有过这次经验后,我确定,丝和泥的
廓才是最为清晰的喔。毕竟是先经过压缩,再用触手来方便那过程;整体来说,
会比产下婴儿要粗鲁一些。
若是在其他时候,丝和泥听了,应该会心跳加速。如今,她们别说是脸红,
连要让嘴角稍微上扬都有点困难;这两个最年轻的触手生物,远比我和泠都要来
得胆小。
严格说来,泥表现得比丝要冷静许多;一样是余悸犹存,前者面对任何刺激
的反应,至少还是即时的
至於丝,仍缺少血色;像是吃错了什么,或刚从一堆碎砖瓦下爬出来;我想,
她就算被笑没出息,也无法反驳。
单靠言语,无法改变些什么;明显然就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又伸出次要触
手,把我们都抱在怀中。
生产完后,未大幅度改变姿势的明,仍仰躺在地;用不着提醒,我们也会自
己靠过去。
和露一起,又身在明的臂弯中;好温暖,那两只细长的次要触手,竟能让我
联想到翅膀;力道不大,强迫的感觉一直不多;涵盖范围很有限,却还是竭尽所
能的送出温暖;这就是喂养者的温柔,让我们既感动,又心疼。
特别是我,实在太熟悉了;与这几天的经历无关,而是在梦中。
有几次,我变得非常小;那时,明不仅像疼自己小孩那般疼我,还替我取了
小名呢!
无奈的是,我手上的血迹未散;骨髓中的寒意,还会盘据非常久,甚至会影
响下一次的梦境。
明的母光辉,能够令我们胸腹深处的不适感给驱散大半;不用说,她的魅
力,也绝不会因肚子变小而打折。
这次生产,明没有哭爹喊娘,也几乎不想摆动手脚;不仅未流泪,连汗水都
比原先预期的要少。真是幸运,我想,尾巴从右摇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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